第三章 第一次见面的入室轮暴_快被爱人弄死了(双主角快穿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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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一次见面的入室轮暴

  第一次见到这对成年的双胞兄弟的时候,那次,洛越真的以为自己遭受的只是一次入室强奸。

  洛越现在也不知道那对兄弟是怎么搞到他的房门钥匙的。楚晓和楚白读书不太多,却深谙弱肉强食的绿林法则,手段通天,从开发商或者物业手里搞到一份备用钥匙也不奇怪。

  ——于是某一天黑夜里,洛越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就看到床头立着一个黑影。个子很高的男人,肌肉发达,短寸头,只是站着不动,就散发着野兽般的危险感。

  当时认不出,后来洛越觉得,站在他床头危险地凝视他的应当是楚白。

  洛越惊恐地从床上弹起来,几乎要尖叫,而在他叫出声的前一秒,站在他床头的男人猛地扑向他,身姿矫捷得有如一只丛林中厮杀出的野兽,没几下就把他压制在床上,膝盖紧紧顶在他腰间让他挣扎不得,一手反扭了他的手臂,另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找点什么来给他塞上。”男人低声吩咐。

  ……还有别人?房间里还有别人?

  洛越慌乱地挣扎,却像一只被大头针扎进了脖颈的蝴蝶标本,狂乱无助地小幅度扭动,被紧紧压住的口中只能发出呜呜的绝望声音。

  “那就用这个啊。”身后,另一个肖似的声线带着点笑,伸手去剥下了他的内裤。

  ——七月夜晚的天气也不算凉爽,洛越睡觉的时候只穿了内裤。正好方便了这两个男人。

  内裤被卷成一团,胡乱塞进了他的嘴。带着一点下体尿渍味道的布料沾在舌头上,洛越眼前发黑,鼻子里发出绝望的哼声,拼尽全力把舌头往外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滋————”是胶带被扯开的声音,在黑暗里无比清晰刺耳。一条宽胶带被缠在了他的嘴唇上,把那团内裤牢牢堵在了里面。

  接着是双手,被扭在背后的双手被胶带一圈圈缠着,压制住了他一切可能的反抗。

  “……我就说,他一看就好操。”

  男人的声音有点轻蔑地从背后传来。他的双脚被拉开,冰凉的东西顺着臀缝往下淌,一根手指借着润滑,往缝隙中间的入口一插。

  “呜,呜,呜呜……”洛越绝望地翻腾着,双手绑在背后,嘴里含着内裤呜呜地哼。两个男人有力的手按紧了他,扯开他的大腿,手指在臀缝后穴里翻搅。

  “让我也摸摸……”另一个男人的手也塞了过去,两根,三根,他也说不清多少根的手指在内壁以不同的角度抠挖,抠得毫不怜惜,指甲胡乱地搔弄肠壁。

  被肆意玩弄的身体呜呜地叫,胡乱弹动。

  “你说他爽不爽?”轻蔑好奇的言语。

  “看不出来,一会儿看他硬不硬,硬了就说明爽。”

  “那好,他要是能硬就听你的,硬不了就听我的?”

  “行,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久之后,洛越才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猜出了他们当日里赌的是什么——楚白原本是想弄死他的,装个笼子往码头海里沉下去。而楚晓觉得,留他条命挺好玩的。

  是死是活,寄托于他被入室强奸的时候,能不能被陌生的强奸犯们操得硬起来。

  然后两个男人猜了个拳,石头剪子布。

  赢的是楚白,因为洛越后来听楚白说过很多次,“老子给你开了个苞,老子是你第一个男人”。

  楚晓对于那一次输了一直耿耿于怀,因此执着于想给他的嘴开苞,以及在他身上发掘其他的第一次。

  比如第一次失禁,第一次开发尿道,第一次开发乳孔,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

  于是那天晚上,他就被楚白压在身下,开了个苞。

  男人把他摆成趴跪的姿势,掐住他的腰,结实强健的身体从后面覆上来,又热又粗的东西捅进了被手指揉软的屁股里面。——居然进得那么深,仿佛把内脏直直地破开了捅穿。

  “呜,呜…”身材修长纤细的青年含着内裤被绑着手呜呜地叫,身体被热楔钉住了,除了绝望地颤抖弹动身体以外什么也做不到。

  被闯进家门的强奸犯操了…被男人操了。屁股里的东西开始来来回回地出入,火烧火燎地胀痛,胃部被顶得发酸,嘴里塞着味道糟糕的东西,想呕…洛越茫然地颤抖着,等着酷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会走吧…这种折磨会过去吧…

  另一个没有轮到的男人绕到了前面来,忽然伸手捏了捏他的乳尖。

  “嗬,奶头被你操硬了。”男人有点惊喜地叫起来。

  “他肯定喜欢挨操,有天赋。”男人一边用指腹揉捻他胸前的肉粒,一边笃定地说。

  被男人操着屁股的洛越觉出了一种难以理解的痛窘,呜咽着摇头,不想被这样捏着乳尖评判。

  在他身后啪啪撞着的男人闻言也俯下身子,拧上他另一颗乳头,嗤笑一声。

  “还真硬的,硬得跟石头子似的,硌手。”

  “再操操鸡巴就该硬了,我赢定了。”身前的男人又揪了揪他的奶头,忽然向身后捅着他的男人身上推了推。“给我插几下。”

  男人不甘不愿地抱怨了几句,狠狠冲撞了几下,把阴茎拔了出去。另一根粗度热度都差不多的东西捅了进来,出入几下,洛越忽然抖着身子猛烈地哼出声。

  这根东西微妙地往下弯一个弧度,往里深深捅着的时候,恰好攻击着体内某个碰不得的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说,他捅捅就能硬…”身后的男人发出愉悦的声音。

  “来,换我。”另一根又插了进来。

  洛越被四只大手轮流捏着摆布着,翻来覆去地被两根凶器捅着屁股。完全陌生的感觉在凶暴的摆布中从体内蒸腾,他无助地呜咽着弹动腰,铁钳般的手掐住他的大腿往两边分,他被压在床榻上,被人往上提着胯骨往里面顶。

  陌生的酸胀感觉一层一层在下腹积蓄,他狂乱地呜呜叫着,感觉屁股里塞的东西触感更加鲜明热胀。他忽然挨了一下清脆的抽打,男人戏谑:“怎么忽然夹这么紧?是要爽了?”

  他颤抖着胡乱摇头,然而被紧紧禁锢抽插的身体丝毫不听主人的意志,在狠戾的抽送顶撞中,他只觉得自己下腹、屁股、腿根和阴茎都在一抖一抖地跳,根本无法控制地痉挛。全身一起痉挛几下,眼前忽然一阵金星乱闪,下腹的关卡被撞开了,他夹着屁股里的东西抽搐着射了出来。

  身后的男人大笑起来,两个人一起大笑。

  “他射了!”男人肆意笑着,一边随手抽打他的屁股一边像骑马一样啪啪地顶他。

  “我赢了,回去安排安排…再给我玩玩。”另一个男人嬉笑着说,又把洛越从男人胯下扯出来,换了个正面朝上的姿势操了进去。

  不知道两个人操了多久——似乎男人在有同性在旁边盯着的时候就会死忍着不射精,生怕早一秒钟射出来就成了对方的笑柄。最开始还是两人抢着上他,又过了一会,变成了互相推让着上,操几下快射了,就推到另一方胯下,谁也不肯早缴枪。

  洛越半睁着眼睛,几乎不知道自己被折腾了多久,男人们终于尽了兴,一根射进了他的屁股里面,另一根抵着他的眼睛,射在了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腥浓的白浆几乎糊满了眼睛,睁也睁不开。他茫然地被丢在床上,头发湿透了,感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被弄得这么凄惨过。

  一团布料在他下腹擦了擦,然后塞进了被开拓得又软又腻的穴口,往深处顶着塞。

  “要不要去报个警?”强奸犯笑着。“你有证物,嗯,要和警察说,强奸你的人把内裤塞进了你的屁眼里。”

  “所以上面有两个人的精液——因为你自己也被强奸犯操射了。”

  “另一个人的精液在你脸上,可能刮一刮还能提取下来。”

  “去报警,然后把证物交给警察?”

  男人愈发笑得厉害。

  “你就告诉警察先生,根本没有看到对方的脸,所以认不出,叫你去辨认的话,只能把鸡巴插进来捅一捅,你就能认出来了?”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洛越只觉得自己脑袋发木,下身胀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两个男人听起来像是和他有深仇大恨,而最终变成了玩弄蝼蚁般的戏谑。

  “算了,看你这么惨,临走帮你洗一洗吧。”

  洛越几乎听不懂男人话里的意思。头发忽然一痛,他被扯着头发从床铺上拽下去,借着月色拖进卫生间,他胡乱地挣扎着,忽然,被强硬地提起来,往散发着一点异味的白瓷容器里插,额头触到了水——他的脑袋被身后男人强硬地塞进了马桶里。

  哗啦一声,冲水键被按开了,耳边轰隆巨响,大量的水在他脸上耳边鼻子上翻搅着,他双手被捆在背后,只能狂乱地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他艰难地把头拔出马桶,胸腔猛烈起伏,鼻子和耳朵里满满都是脏水,嘴里的内裤被马桶的水浸透了。他茫然濒死地跪在厕所里,弓着身子拼命地咳喘着,像漏气的风箱一样拼命用灌满水的鼻子呼哧呼哧地呼吸,而耳边听到了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强奸犯走了。

  他满头满脸马桶的脏水,双手还被胶带绑着,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屁股里塞着对方的内裤和精液,而强奸犯们就这样走了。

  洛越知道自己哭了——他实在没有办法忍耐住眼泪稀里哗啦地往外淌。他一边呜呜地哭着流眼泪一边想方设法给自己松绑,在桌子的棱角上拼命蹭到天亮才终于蹭开了手上捆的胶带,干呕着抠出了嘴里含着的被马桶水浸满了的湿内裤,再把手指塞进从来不知道可以当性器官用的后穴,拼命摸索那团被紧紧塞在里面的布料。

  那两个强奸犯说得对,他没法报警——怎么报警,把屁股里沾了精液的内裤拿给警察看吗?让警察在马桶上找指纹,告诉警察们“是因为他们把我的头塞进去冲水”?

  真要去报警,他简直能变成警察局一年的谈资,甚至不止一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很怀疑就算自己去找了警察,一遍接一遍讲述事情经过,挨足了嘲笑羞辱,警察也不会抓得到人。

  毕竟,按法律男人之间不算强奸,要说故意伤害,又够不上轻伤。他连血都没流一滴。

  根本不算什么大案。没有多少警力会拿来处理这种小事。

  那一天他没去成公司。后穴里沾满精液的内裤被捅得太深了,他用手指根本够不出来。他简直没法形容自己拼尽全力用手指抠挖屁眼却什么也够不到时心里的绝望。

  他足足折腾了大半天,才终于把那团沾满浊液的东西扯了出来,被紧紧堵塞在深处的粘稠液体就顺着腿心淌了下来。

  他呜咽着捂住脸,滚倒在床上。

  那个把公司财务拖向深渊的问题合同就是出在他没去成公司的这一天。——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而那时他已经是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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